“一支摇篮曲!”埃斯梅重复道
这首旋律是讲一个故事,一些画面清晰地跃入我的脑海中,这个故事是讲一个睡着了的女孩,她躺在一张窄窄的床上,她那深色的、浓密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
爱丽丝放开贾斯帕,她走到我身旁的椅子上坐下,她那天鹅绒般柔美的嗓音轻轻地哼唱起我刚才的旋律
“好像是这样”我低语到“这样、、” 我迅速地配合着爱丽丝的合音弹奏出接下来的乐章,它们和爱丽丝的歌声融为一体
她找到了感觉,一直唱下去
埃斯梅则沉醉地轻摇着我的肩膀
但是我看到了结局,爱丽丝的调子太高,偏离了我想要的方向
我知道这首歌必须结束了,因为,这个睡着了的女孩必须回到她的轨道上,任何改变都将是错误的、不幸的
旋律朝着我找到的方向,越来越低、越来越轻
爱丽丝的歌音也越来越低沉,逐渐变成一种呢喃,就像是烛光掩映的教堂里chang诗班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