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伯,这件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
我和先生之间确实出了些问题
先生已经不认我是他的学生了,我现在也已经不在条例司当值
具体的原因,却是说来话长
总之,虽然他不认我为弟子,我还是以师礼相待
毕竟师徒一场
”林觉点头道
林伯庸沉默片刻,叹了口气道:“罢了,虽不知是何种原因导致,但大伯相信你必是没有过错的
你行事自有主意,也不用我多言
其实……这样也好
那方敦孺当初对我林家很是绝情,你二伯的事情便是因他而起,那时我便对他有些看法
现在又这般对你,断了师徒之名也罢
你离开条例司衙门也是件好事,那个衙门里干不出什么好事来,闹得天怒人怨的,早些远离反而好些
” 林觉有些诧异的问道:“听大伯的口气,倒是知道些条例司衙门的事情
怎么弄的天怒人怨了?说给我听听
” 林伯庸道:“你是那个衙门里出来的人,你难道不知道?不是出来个什么《雇役法》么?要每家每户都要拿出银子来交上去
鳏寡孤独户也未能幸免
富户也要按照田亩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