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望奇道:“觑空才能偷摸见旧友,这话从何说起?” 早先他来时就有疑惑,晏抚富贵是富贵,但并不是个端架子的人,何至于在小院里摆桌酒席,大马金刀的等着,却让下人去请姜望过来呢? “说来惭愧
”晏抚惯来温和恬淡的脸上,此刻相当苦涩:“华英宫主放话出去,说见我一次打我一次,我打她不过,只好避一避
” 晏抚这人,富贵滔天,对什么事什么人都不甚上心,从来是八风不动、宠辱不惊,好不容易见着他吃瘪…… 实事求是地说,还挺有趣的
姜望夹了一箸菜,送进口里,细嚼慢咽,好好咂摸着那余味,才道:“婚丧嫁娶,个人自家事
华英宫主何故揪着你不放呢?” 晏抚停下酒杯,白了他一眼:“姜兄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?” 他心中清楚
重玄胜肯定是藏不住秘密的,至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