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再次寂静如死
最角落唯一一个张了帐子的床榻上,忽然有人掀开帐子,对外看了一眼
铁慈只看见了一双冷漠的眼睛
崔轼挣扎着要抬头,可铁慈的手就是千斤顶,哪里抬得起头,崔轼的脸被压成了一块大饼,发出呜呜的哭声,铁慈手稍微松一松,道:“看在同舍的份上,不用你舔了,不然我榻上黏腻腻的怎么睡,给你半刻钟,给我收拾干净
有一点粉残留,那我也不介意你舔完我换床单
” 接下来满室都沉默着围观崔轼给铁慈擦床,干布不够用汗巾,汗巾不够用袖子,一片静寂里只有崔轼的呜咽:“世上怎么有这么恶劣的人……” 丹霜直翻白眼儿
李植转过头去,金万两倒是毫不掩饰地嗤笑一声
崔轼不敢对铁慈发作,恨恨抬头盯了他一眼
那个大汉胖虎,却对着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