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徽闻言大惊,愕然道:“王太守,此话从何说起?下官从未这么做过
下官也从未同桓太守谈及任何关于王太守的事情,更不可能做你说的这些事
不知王太守的消息从何而来?” 王牧之冷笑道:“你自然是矢口否认了
这种事你怎会承认?” 李徽皱眉道:“下官说的都是真话,王太守不信下官,下官也无可奈何
下官只能说,我从未同桓太守谈及你,更不可能同他谈及什么弹劾王太守的事情
下官和桓太守本不相识,这一次若非他率军从栏杆集经过,叫我去见他的话,下官根本不知庐江郡守是谁
即便是现在,若非王郡守说了他的身份,我甚至不知他是桓大司马的侄儿
” 王牧之阴沉着脸瞪着李徽道:“当真如此?” 李徽拱手道:“下官无半句虚言
还请王太守明鉴
” 王牧之沉声道:“那本官问你,桓序同你都说了些什么?难道没有对你挑拨离间?他此次出兵,擒获了袁真之子袁谨,得意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