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琇望着姜里的眼睛,眼型又妖又媚,在笑,不达眼底
瞳仁漆黑,黑到极致,冷得心惊
容琇想到她那烧画的变态习惯,放弃买她的艺
目光落在她的细长葱白的手上,“你老实说,多久没碰针了?” 姜里眉眼微抬了下,支着脸,漫不经心的回忆着,“啊,一年多了
” 一年多…… 容琇当场变了脸色,握着勺子的手紧绷着,思索着怎么补救姜里这段时间的空缺
最终手指敲着桌子,“今天你必须在这儿待一天,好好练习!” 这么久不碰,都不知道生疏到什么地步了! 这么好的天赋! 怎么能!这么浪费! 姜里吊儿郎当的啊了声
吃完早饭
容琇就带着姜里去她的绣房
推开门,正前方一幅巨大的刺绣山水挂画闯入视野
构图波澜壮阔,针笔着眼气势磅礴,景色错落有致,巧夺天工的一件无价艺术品
——这是容琇的封神之作
绣房里头摆满了刺绣用的各种工具
容琇跨过门槛,走进去,“今天在这儿好好练习,不会有人打扰你的
” “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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