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菲把江楠叫醒,她迷迷糊糊地问怎么早起来去哪,苏菲小声说:“我哥哥看着呢!” “啊!”江楠立马清醒,麻溜地穿衣服
几人来到位于村西头一座小丘上的村支部,那是几间平房,门窗统统被砸坏,门前像破庙一样杂草丛生
“怎么会弄成这样?”我问
“唉,就因为村支书说了几句批评她的话,她带人把这里砸了,还在地上放一捆草叫村支书吃掉,意思就是骂村支书是个牲口,简直丧尽天良!” “这种人当初是怎么当上村主任的?” “她啊,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泼妇,从小把个儿子溺爱得跟宝贝似的,长大之后在外面喝酒打架被判了刑,当时她到处送礼想搞个妇女主任当当,村里人都知道她的德性,怎么可能让她上?这女人只要吵不过人就脱,裤子,诬蔑对方强奸她,简直笑话,哪有强奸自个脱,裤子的?后来他儿子刑满释放回来,听见